疼到极点, 尊贵的掌门低头认错:“抱歉,是师兄的错,情之所起,连我也无法抑制。”丹田中央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,如同绵针刺骨,道心堪堪破碎。裴长砚面上未显,捉住师弟颤抖的拳头,一字一句声线平稳:“你如今知晓我的心肝,能否给师兄一次机会。”“你是我师兄。”“那又如何?”像没读出江思昭此话何意,裴长砚道,“古往今来,师兄弟结成道侣的例子比比皆是,为何到了你我这里不行?”江思昭红着眼,说得更明白些:“我把你当兄长。”裴长砚一滞,从善如流:“与兄长的例子也多得是。”江思昭:“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兄竟然如此无赖。“不行。”他轻柔地抽出手,周身冷淡,像朵骄矜的海棠。“为何?”“我不想成亲,也不想结道侣。”裴长砚指尖并起,摩挲着布料下的弧形玉佩,危险的气息弥漫而来。“是不想成亲,还是不想与我成亲?”“当然是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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